2019年11月22日晚,澳大利亞生态系統與森林科學學院榮譽研究員Elizabeth Summerfield博士,為我們帶來了一場關于美國與澳大利亞的環境倫理的講座。
作為曆史學者,Summerfield博士的主要研究方向是環境領導者史學(the history of `environmental leadership),特别是對澳大利亞George Goyder (1826-1898)和美國Theodore Roosevelt(1858-1919)的環境倫理的研究。講座伊始,Summerfield博士從自己為何投身環境領導者研究的角度切入,在看到2009年2月澳大利亞曆史上最大的森林火災後,對于喜歡親近自然的她影響很大,使得她開始關注、思考環境保護問題。從曆史角度看,澳大利亞環境倫理的領導者是George Goyder,他是著名的公衆服務者,為南澳大利亞做出了很大貢獻,如首次闡明在這個最幹旱地區的可持續農業的限度,親身生活在實驗性農場,建立了澳大利亞第一個國家森林Bundaleer。同樣,在1871到1875的幾年間,澳大利亞圍繞土地管理權是出售給私人還是保留給公衆,是否應該大規模種樹,以及是種歐洲樹還是澳大利亞樹等問題展開了論辯。
George Goyder雖然為環境倫理做了很多實際的事,但他鮮有相關論述。與此不同的是,作為另一個英國殖民地的美國,其環境領導者Theodore Roosevelt卻著作等身。Roosevelt非常重視環境與自然資源的保護,他在1905年建立了美國林業局,挽救了19世紀70年代以來大量砍伐森林造成的環境破壞,森林面積也從43英畝增加到1.94億英畝;所有被發現适合農業的土地都開放定居;鐵路和其他公司在森林使用權方面受到嚴格管制。此外,還建立了5個國家公園、51個鳥類保護區和“國家紀念碑”,如缪爾·伍茲(Muir Woods)等。Summerfield博士通過考察兩人的事迹和材料後發現,對他們而言,重要的是在自然和人之間取得平衡,這是一種平衡的倫理(an ethic of balance)。
那麼,為什麼Goyder和Roosevelt是自然環境保護主義者呢?Summerfield博士回溯到兩人的教育背景。投身自然的Goyder從小受父母教育,而他的父母頗受實物教學法的影響,Roosevelt也從小親近自然界,綜合運用頭、心和手來學習。這種教育經曆是他們關注自然、保護自然的原因之一。
進而,從環境領導者的角度,Summerfield博士談到了中國當前倡導的“生态文明”,她認為生态文明是平衡自然與人類的典範。
最後,Summerfield博士就環境倫理與儒家思想、中國傳統文化等問題與聽者進行學術交流,學術氛圍良好。